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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院?”容夏两个字切断李春生的激动。
李春生难过地点头:“我爷爷生病了,一直没好转。”
“那和你求婚有什么关系?你爷爷病得很重?”容夏猜道。
“对,听严重的。医生说……可能就这几个月了。”李春生回答着,心里沉甸甸的。
病重,小辈的婚事,这两个在容夏脑子里打转,纠结成猫儿抓过的线团。
李春生平复好了心情,倚着白墙把事情说清楚:“和我的求婚没什么必要的关系,是我爸爸说让我找你说说提前考虑结婚,让爷爷高兴高兴,说不定能让他心情好了,病就会好。”
这些有些奇怪的,明显带着异样的解释,也是事情的全部详细过程。
他话落,容夏抬头打量他。
瘦削的青年,脸颊上的骨头都有点凸出。眉眼的轮廓显得更明显,锐利得像冬天的风,凛冽。这种锐利往往让人觉得是伤人之物,太锋芒毕露。但人们不记得,就是如刀剑锋利可割喉,都是由主人的心性掌控的,可邪可正,变化多端,难以预测。
“你应该说清楚,再求婚。”容夏神色平静,只眼中暗流汹涌。
“我不够聪明。”不够聪明,才有之前不该有的试探。可是我的心知道,那才是真的我想做的事。
“嗯。”容夏一本正经地点头:“你确实有点傻。”
傻傻的李春生幽怨地看了容夏一眼。面子、面子,给我留点面子!
容夏抬手,又掐了一下李春生的脸,嫌弃地道:“瘦巴巴的,又傻乎乎的,还没之前好看了。”
“夏夏!”李春生板着脸出声。用脸色告诉容夏,他生气了,不准再说。
容夏却是堪堪玩够,让你这家伙什么事都不说。
看着李春生一脸的生气,容夏慢悠悠地开口:“傻乎乎的,才可爱嘛。”
李春生皱眉,他才没那么好哄,一句可爱就能哄好。
“大人的事,大人说吧。”容夏又哄了一句,她自己是挺喜欢李春生的,就算李春生的父亲不怎么讨她喜欢。可也因为两个人之间掺和进了身为长辈的李德,容夏觉得也该父母掺和进来,不然自己怕是面子上扯不开,会吃了那个没见面的公爹的亏。这意思是,某人的求婚她一开始也只是假意拒绝。
李春生难得机灵,悟透了容夏的意思,眼睛一亮:“我回去让我爸去找大伯大妈说。”大人,可不是他们的长辈么?
话落,李春生二度机灵,刷地把盒子打开,掏出戒指塞容夏:“夏夏,这个给你!我们家的传家宝,给媳妇的。”
容夏矜持,媳妇,什么媳妇,八字只好了一撇呢!
李春生好声哄他夏夏:“夏夏,你试试,要是大了我去找人改改。你的手那么小,我看戒指会大。”
闪着光的戒指,还是中间有精巧可放大小的设计。
不合适,不存在的。
…………
这厢李春生把戒指送了出去,借着给李秋丰报名的机会溜了。解决完李秋丰的事,李春生又赶去市里,把难题抛给李德。
“我和夏夏说了,你和她爸妈说去吧。”
李德眯眼:“说了什么?”
“说了你和我说的话啊,还能是什么,我可不会骗人。”李春生理直气壮。
“你就不怕谈崩了?你还记得床上躺的是你亲爷爷?”李德有些恼。
“你不是早知道结果,我记挂爷爷,夏夏喜欢我,所以你就觉得吃定了她?”李春生挑起一边眉,厉色初显。
李德看着自家的狼崽子,心里有点气。你说他养的是儿子吧?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,帮着那边折腾自己亲爹。